分卷(1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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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思地点了点头,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,从小就怕医生、怕白大褂、怕消毒水味儿,连在电视上看见关于医院的场景都要立马换台。 你跟非非倒像,洛予森转向医生,让他自己来吧,你们先去忙。 偌大的诊室里转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洛予森坐在飞白旁边,看他费力地用棉签沾着碘伏涂自己的伤口。 飞白伤的是右手,他不习惯用左手,捏着棉签怎么都不得劲,每次药水碰到伤口的时候都疼得他一哆嗦,指尖一晃就涂歪了,把手背抹得像道辟邪符。 洛予森看不下去,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棉签,又把他的手挪到自己跟前。 飞白赶紧说:师兄不用,我自己来就行。 不是不想耽误我的正事么。洛予森抬眼看他。 飞白无话可说了,只好任凭洛予森用棉签轻轻点着他的手背,一下一下,疼还是疼的,只是除此以外,仿佛还有微微的酥麻顺着他的神经末梢一路送到心头。 飞白怔怔地望着洛予森,心想他对许戈扬也会这样温柔吗。 师兄。他叫了他一声。 洛予森没抬头:嗯。 飞白咽了口口水:你你有男朋友吗? 一步带有试探意味的险棋。 就像医生说的,洛予森今天带他来是因为紧张他,那么紧张是不是代表有一点喜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