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22 我们同样畸形,同样不堪
心。 最后我是晕倒了,晕倒前我看到的是那位先生让我作呕的脸。 稀罕的是,我没死,说是有人来阻止了。其实活不活也无所谓,能活就活,不活就死,这一身血流干了最好。 接着我被送到了休息所。本来想打听一些其它药人怎么样的,但想了想,跟我有什么关系,不是死就是活,还能翻出什么花来? 他们只说了一句从今往后你不算实验对象了,但你的药剂仍要每日服用,然后说了一大堆准则就离开了。 嘴唇张张合合的,也不知道在说什么,全部撕了算了。 我仍然能每周收到一大笔钱,姑且算生活费吧。其实我想过要不断了这些药,我不想当药人了。 但可笑的是十五年养出来的身子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改了,突然的戒断让我产生了严重的不适,每天扒着马桶就是在那吐,最后我想着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能变出个什么不成。 已经变成腊rou的牲畜难不成加点水就又能变成活生生的猪了?开什么玩笑。 你一辈子就这么肮脏了。我对自己说。 我给自己设了个哨声,提醒自己在规定的时间里回去。声音是当时在实验室录的,当时那个人正在被掐着脖子灌药,发出的声音挺凄厉的,手一抖就拿录音笔全都录下来了,正好够醒目。